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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要价太高?”沙仁元哈哈笑了起来,“这些煤,我如果批给那些搞投机倒把的,他们愿意出40万。我要你们20万,还算高吗?”
秦海道:“既然如此,沙矿长为什么不把煤批给他们呢?你千万别说是因为看我们酒品好,你说了我也不信。”
“哈哈,好!小伙子有种!”秦海的话并没有激怒沙仁元,相反,还让他对秦海骤然增添了几分好感。他说道:“既然你敢这样说,那我也不怕告诉你,因为我对他们不放心。找我要煤的人多得很,我只看中了小刘,因为他是个实诚人。而小刘把你们俩推荐给我的时候,也说你们是实诚人。我愿意跟实诚人做生意,钱拿得干净。”
“干净……”秦海面有讥讽之色,“沙矿长,在这种场合谈干净这个词,我怎么觉得有点别扭啊?”
秦海这话一说出来,刘子文的脸都吓白了。这种话简直就是裸的揭沙仁元的老底,刘子文是打死也不敢对沙仁元说这种话的。他紧张地看着沙仁元,等着沙仁元暴起、狂怒,然后是拂袖而去。
然而,沙仁元却没有像刘子文想象的那样反应,他用眼睛盯着秦海,看了好半天,才冷冷地说道:“小刘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实诚人。你觉得我拿这种钱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