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仍然会醉。而黑子这种人是根本就不吸收酒精,换句话说,他也根本享受不到喝酒的乐趣。
酒馆的服务员过来了,见到一大堆醉倒的人,他们也不觉得奇怪。有人弄来了一辆三轮车,几个膀大腰圆的服务员像运面口袋一样。把六个醉汉搬到了车上,在秦海的指点下,把他们送回招待所,又一个一个地给扔到了床上。喝醉了酒的人都是死沉死沉的,如果让秦海和黑子去扛。他们连一个都扛不动。
为了防止醉汉们半夜滚下床来,那几个服务员还指导着秦海用绳子把他们给固定住。有趣的是,这些绳子都是服务员在房间的墙角找到的,估计过去也没少生过同样的事情。
六个人睡到第二天早上七八点钟,才6续醒来。秦海帮他们从外面买来了小米粥和窝头,众人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看着黑子摇头叹气,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打雁的让雁崽子给啄瞎了”。
吃过早饭,苏亚波拿着跑到外面找荫凉地方用功去了,余下的几位收拾停当,依然各奔东西。用苏亚波的话说,就是“上班去了”。昨天一直话很少的刘子文磨磨蹭蹭地拖到了最后,等到众人都走光了,他才突然闪到秦海面前,压低声音说道:“秦兄弟,我想跟你商量点事,行吗?”
秦海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