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张云嘉帮着王晓晨淘了米,煮上粥。大家各自在房间床上趴了一会,起来喝了粥,这才算缓过劲来,一起聚在秦海住的大房间里开起会来了。
“到目前为止,向我们了解情况的工人已经不下百人,但当场表示愿意到特钢厂来工作的,还一个都没有。秦厂长,这个情况可不太妙啊。”喻海涛说道。现在秦海大小也是个领导了,喻海涛在有别人在场的时候,都是尽管称呼秦海为厂长的。
“是啊,头儿,你说的这个办法不灵啊。”黑子大大咧咧地批评道,他觉得这样说话很酷,秦海也懒得去纠正他。
王晓晨道:“今天跟我说话的那些人,他们都觉得咱们厂的收入挺有吸引力的,就是担心咱们的条件太苛刻,有些不相信咱们。我想了一下,如果我不是特别信任小秦的话,可能也不敢来应聘的,国营企业多稳定啊,而且北钢过去的收入也不差。”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当天的情况都汇报了一遍,最后把目光投到了秦海身上,等着他总结。过去半年的实践,已经让大家见识了秦海的本事,大家都相信秦海总是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
秦海对众人笑了笑,说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其实这个结果已经非常不错了。晓晨说得对,人家是国企职工,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