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连货船开往哪个码头、由谁来接货都不知道吧?”
“我……”川岛一郎继续无语。
“别绕圈子了,这既浪费你的时间,也浪费我们的时间。你说吧,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矿渣里富含钽和铌的?”杨亦赫也发言了。这样重大的事情,他肯定是要亲自在场见证的,只要能够确认川岛一郎居心不良。安河省在这件事情上就没有任何责任了,向中央、向外交部,都能够交代得过去。反之,如果抓不住川岛一郎确切的把柄,安河省所要承受的压力就真的是山大了。
听到杨亦赫的话,川岛一郎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先生,我只知道这些矿渣是非常有用的,但的确不知道其中的成分是钽和铌。如果我早知道是这两种元素的话,我想我是不会接这项业务的。”
“是谁让你来骗取这些矿渣的?”岳国阳问道。
“是福冈会社。”川岛一郎索性全撂了。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死扛着是没有好下场的,这件事既然是岸田邦夫闹出来的,那就让岸田邦夫来处理吧。自己只是拿钱干活的掮客,如实交代,总好过被当成商业间谍关押起来吧?军方给他安的罪名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这个罪名坐实,他是真有可能会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