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班的士兵,看守着渣场,美其名曰保护现场。王逸桥对于这样的安排,自然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了。
看着秦海一行坐上车扬长而去,王逸桥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瘫软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目光呆滞。洪元不识时务地凑上前来,问道:“王厂长,现在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上头的通知呗!”王逸桥没好气地训道。
“青锋厂这两个家伙太嚣张了,王厂长,咱们可以到市里去告他们。”洪元出着馊主意。
“蠢!”王逸桥喝道,“宁老头这一把赌赢了,连省军区都出来给他撑腰,这是市里能够扳得动的吗?你知道省军区岳司令和省里的杨省长是什么交情吗?”
王逸桥的郁闷自不必说了,一个日本人在北溪被军队扣押了,这件事在安河省的政府系统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省外事办当其冲,顿时就炸了锅。有人嗷嗷叫着要到上头去告状,说军方随意插手地方事务;也有人幸灾乐祸,风言风语地说办里某些人与外宾过从甚密,没准是被外国间谍收买过的。
这样大的动静,省里当然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在经过紧急磋商之后,副省长杨亦赫联系上了岳国阳,二人合乘一辆小汽车,连夜赶往北溪。
“老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