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地说道:“刘主任,你们这些矿渣是不是宝贝,这十多年你们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外宾来了,你们就突然重视起来了?在这之前,这位秦海跟你们反映过这件事情吗?”
“这倒是没有……”刘祖年道。
“他说这些矿渣是宝贝,有什么证据吗?”
“这个……好像还没有。”
曾永涛道:“这就是了,很明显,他不是冲着矿渣来的,他是冲着外宾来的。我不怕告诉你,刚才外宾说了,上次有位叫岸田邦夫的日本客商到平苑去考察的时候,秦海向他提出了一些不合理的个人要求,遭到了岸田邦夫的拒绝,也造成了极坏的外交影响。这样一个人说的话,你们怎么能够轻易相信呢?”
“有这事?这个情况我真的不了解。”刘祖年当即就懵了,人家外宾说得有板有眼的,这事恐怕假不了。如果秦海真的曾经向外宾提出过不合理要求,那么这一次跳出来阻止外宾运输矿渣的用意,就非常值得玩味了。
用几句话摆平了刘祖年之后,曾永涛又回到了秦海的面前,他冷冷地瞥了秦海一眼,说道:“你是秦海同志吧?你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这里,返回平苑,等候接受处理。”
“处理什么?”秦海呵呵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