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可能会比上午在青锋厂的收获还要大。
“怎么样,岸田先生,现在你对我们钢铁厂感兴趣了吗?”秦海料到了岸田邦夫的反应。事实上,他自己也知道这么多性能优异的特钢同时出现在这样一家小钢铁厂是非常反常的事情,可是以他现在的处境,不这样做些异常之事,又如何能够脱颖而出呢?
岸田邦夫不愧是商场老手,在经过短暂的错愕之后,便恢复了理智。他问道:“秦先生,这些钢材,你们的销售价格各是多少?”
“实不相瞒,我目前还不清楚日本市场上同类产品的价格,这也是我希望与岸田先生合作的原因。我可以承诺一点,那就是不管日本市场上同类产品的价格如何,我都可以按50的价格向福冈会社供货。”秦海说道。
岸田邦夫哑然失笑了,秦海的这种报价方式,实在是荒唐至极,但也自信至极。说他荒唐,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一个自己的基准价,完全照着市场价拦腰减半。在这个市场上,除了存心砸场子的人,还有谁能够这样报价?说他自信,则在于他能肯定自己的成本一定在市场价的50以下,因此不管市场价实际是多少,他以50的价格进行销售都是稳赚不赔的。
“秦先生,我非常喜欢你的坦率。”岸田邦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