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值,具体的报酬咱们回头再细谈。”
“我不要报酬。”李林广很坚决地说道,“你说你父亲包了个钢铁厂,要炼合金钢,你父亲懂合金钢的冶炼吗?”
秦海摇摇头道:“他是一个农民,从来没有炼过钢。”
“那开什么玩笑!”李林广有些急眼了,“炼钢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毫无专业知识,就敢包钢铁厂炼钢,而且是合金钢,这简直是异想天开嘛。”
秦海笑道:“李先生且听我说完,我父亲不懂炼钢,不意味着我也不懂啊。你刚才说我像是考试不及格找你要分的学生,你现在可以考考我,看看我像不像考试不及格的学生。”
“嗯,你说过你是什么厂的铸造工,的确应当是懂一点炼钢的,那么,你找我又是干什么呢?”李林广没有兴趣在饭馆里考核秦海,他只是诧异秦海找他的目的。
秦海把军铲、特种钢、平苑钢铁厂等事情拣重要的向李林广说了一遍,李林广这才算是搞明白了。他上下打量着秦海,说道:“你真的懂得特种合金钢的冶炼?你跟谁学的。”
“陈贺千先生算是我的老师之一。”秦海再次毫无节操地把陈贺千拉出来当自己的挡箭牌了。
陈贺千此时的名气已经不小,李林广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