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周边的农民都跑来观看,场面甚是热闹。这两年厂子日渐衰败,连放电影这样的事情也越来越少了。
两个人来到大草坪的时候,发现许多工人、干部都已经到了。有些人自己带了凳子或者马扎,有些人则直接盘腿坐在草坪上。因为会议还没开始,所以男人们都在三三两两地抽烟聊天,女人们则凑在一堆,一边动作娴熟地织着毛衣,一边交流着各种八卦新闻。
在草坪的一端,有一个年头甚远的简易主席台,那是用角钢焊成架子、上面再覆以钢板搭起来的,人走在上面会有咣当咣当的响声。杜欣欣和厂办的另外几名工作人员正在主席台上布置着,把七八张课桌排成一排,上面盖上厚厚的桌布,这就成了领导席。厂里的电工在调试着麦克风,大喇叭里不时传出“喂喂喂”的试音声以及尖利的啸叫声。
“咦,翟建国怎么不在?”秦海与王晓晨在几个铸造车间的熟人身边坐下之后,秦海敏锐地发现了现场的异样。
“是啊,翟主任怎么会不在呢?”后知后觉的王晓晨也发现了问题。
“我刚才看到他了,脸色吓死人,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一个工人在旁边插话道。
“高师傅,开什么会啊?”王晓晨向旁边的人打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