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韦宝林没指望能够赢得宁中英的肯定,他只需要安抚住宁中英,让对方不要拆自己的台就行了。
听到韦宝林的问候,宁中英靠在沙发上微微一笑,说道:“我一个老头子能有什么事情忙,每天就是吃饭、等死,没有其他的事情。”
“哎,老厂长哪能这样说啊。”韦宝林装出责备的样子说道。他用眼睛扫了一下屋里的陈设,看到吃饭桌上搁了个围棋盘,上面摆着黑白二色棋子,便走过去,认真看了看,然后说道:“老厂长在打谱呢?嗯,这好像是中日围棋擂台赛上江铸久与小林光一的那一局吧?江铸久真是可惜了。”
宁中英没有接韦宝林的话头,只是微笑不语。他知道,韦宝林越是这样做作,越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韦宝林那点花花肠子,在县领导那里挺管用,在宁中英眼里就是一些小把戏而已,根本别指望能瞒得住他。
“对了,老厂长,我今天登门,一来看望一下老厂长,看看老厂长生活上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二来呢,是想请老厂长对于青锋厂的经营提出一些宝贵意见,以便厂里进行决策的时候作为指南。”韦宝林终于把话头引回了正题。
“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县里既然把青锋厂交给了你,那一切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