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双手住着铁栏,盯着在不远处,摸着狗头逗着黄毛的严礼强,放低了声音,“今日到了石寨,明天早上再走两个时辰就离开甘州了……”
严礼强平静的看了叶天成一眼,没有说话。曾经的平溪郡郡守,经过这些日子餐风露宿风尘仆仆的颠簸,每日不洗脸,不洗澡,不刷牙,不洗澡,不洗头,不换衣服,早已经蓬头垢面,一脸乌黑,和一个乞丐差不多,或许让他和一个乞丐显示出差别的,就只剩下他那一双幽若鬼火的眼睛。
严礼强感觉,越是要离开甘州,这两日叶天成也就表现得越加的焦躁。
严礼强知道叶天成为什么焦躁,因为一旦离开甘州,这一趟旅途真正的凶险才开始,叶天成知道前面的路上有人等着想要他的命,而他却不甘心就这么像一个废人一样在囚车里窝囊的死去,所以才焦躁起来。
其实不止叶天成,这几天严礼强也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前天开始,每天走在队伍之中的严礼强,就感觉不自在起来,有了一种被人窥伺的感觉,但奇怪的是,这一次,他却无法找到那窥伺来自何处,但总感觉有一个如跗骨之蛆的阴影,在跟着他们的队伍,哪怕走在四下无人的旷野之中,这种感觉也都出现过好几次。
如果可以,严礼强真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