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现场的时候,严礼强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那响动,如风吹过飘扬的旗帜,但却比那个声音还要更轻,这附近没有旗杆,风也很小,所以那声音,就不是旗帜被风吹动的声音,而是一个人的衣襟的破风声——这是高手的标志,严礼强自问自己现在都还无法达到这样的境界。
如果不是严礼强实在离得太近,而且耳目又比一般人要灵敏,他也不可能听见。
屋子下面燃着的油灯一暗一明抖动了一下,然后齐东来的屋子里,一下子又多出了一个人。
严礼强吓了一跳,在看到那个人出现的瞬间,严礼强本能的一下子就完全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同时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的视线从那个人的身上挪开,看着旁边的地面,免得被人感觉到。
从服装上看,那个人穿着一身捕快的衣裳,戴着捕快的帽子,虽然看不清脸,但却可以看出那个人的肩膀非常宽厚。
严礼强从来不知道平溪城中的巡捕衙门之中,什么时候还隐藏着这样的高手。
“师傅……”正坐在椅子上的齐东来看到这个人出现,身体一下子像弹簧一样的弹了起来,连忙恭敬的给那个人行礼。
那个人扫视了一眼屋子,在看到地上摔碎的水壶之后,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