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刚刚离开,六钱银子的租金,在平溪城中已经算是昂贵的了,三元街附近有一些便宜的房子和旅店,一个月的租金也就只有几十个铜板,有不少国术馆的学生,选择的就是那些便宜的房子和旅店。
这院子离国术馆不到一里地,走出青牛巷,外面就是三元街,吃喝玩乐的地方应有尽有,生活很方便。
石达丰家里是土豪,不在乎这点钱,而严礼强家中虽然不算有多富裕,不过为了方便自己修炼易筋洗髓经的时候不被人打扰,严礼强还是选择了这里,这点钱,一年不到八两银子,严礼强也还出得起,严礼强平时虽然节俭,但要真正花钱的时候,也从来不小气。
他和石达丰两个人都是直接预付了一年的租金,让带他们来的牙人笑得合不拢嘴,租金付得爽快,牙人的佣金也会多一些。
在定下住的地方之后,两个人一起约着,重新给院子的大门换了一把锁,并在三元街找了一个被褥店,各自新买了一套床上的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具,下午又一起把各自的院子打扫清理了一遍,折腾到晚上,两个小院终于能住人了,两个人也算是在平溪城中落下脚来。
这么一天弄下来,严礼强还真有一种到大学报道当新生的感觉。
第二天,严礼强起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