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输了,甚至有可能是遭了别人的暗算,但他心中却并没有多沮丧,反而感觉有些兴奋,对于能重活一次的他来说,他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仰望星空,就已经是赚了。
赶车的车夫认识严德昌,车夫坐在前面赶着车,没有看到后面父子二人的脸色,一边赶车一边在那里滔滔不绝,“今日就是青禾县的国术县试初考啊,我早就听说严师傅你儿子小小年纪就在柳河镇数一数二,这次县试初考,一定能够名列前茅,等到将来你儿子正式参加国术县考,表现好,就有进入平溪郡国术馆的机会,遇到名师,学习更高深的武技功法,将来一旦进阶成为武士,那可就是鲤鱼跳龙门,真正光宗耀祖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严师傅你在柳河镇和青禾县,也算是扬眉吐气了,对了,不知道严师傅你儿子今天有没有进入三甲”
“没有”严德昌闷闷的回了一句,半个字都不多说。
听到严德昌这么说,赶车的车夫回过头来看了严德昌一眼,终于发现严德昌的脸色不太好,知道自己说这才讪讪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在路赶到一半,距离柳河镇还有不到两里路的时候,一片清脆的蹄声从严礼强坐的牛车后面传来,蹄声逐渐从远而近,严礼强回过头,就看到洪家的一个管事和两个家丁骑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