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不见面的吗?”高君吃惊的问。
童玲根本就没搭理他,直接过来帮忙抗蛇皮袋子,感觉就像一对寻常的农家夫妻,丈夫刚买来种子,媳妇帮忙一起播种一样。
只是这媳妇有些彪悍,每打开一个袋子,都双眼冒光的喊一声:“卧槽!”
四个袋子,四个卧槽,说的高君心痒痒的。
尽管刚才已经有数千万紧张了,但数字永远比不上真金白银带来的震撼。
震撼过后就是满腔的愤怒,童玲咒骂道:“涂强这帮混蛋,居然聚敛了这么多财富,我们村里不是就这几百口子人,他竟然刮了这么多油水,不,这都是乡亲们的血汗啊,可笑我们村里连个‘万元户’都没有,这混蛋真是该死!”
“有很多惩罚要比死更残酷,比如一无所依,比如失去自由。”高君笑着说。
童玲看着他,大眼睛眯得弯弯的,像一条蜿蜒的小河里面有春水在流淌,张着双臂走过来,很自然的环住了高君的脖子,踮着脚尖送上了香吻。
温润香甜的吻带着童玲无尽的温柔与深情,这甜甜的吻,正是即将踏上征途的战士最需要的。
高君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前苏联的名曲《喀秋莎》,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