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虽然依旧年轻,貌美如昔,但还是总泛起深深地自卑。
尤其是高君这样年轻的小伙子,虽然不想自己平日里见到的那些老师,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他反而还有些粗犷,甚至还有些*的,但总归是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如何能看得上自己这样的女人。
谁想到,高君却微笑着说:“这有什么不能谈论的,生老病死是大自然永恒不变的规律,而人们大多贪生而恶死,但死亡终究会到来。
你正在从事的职业何其崇高,送死者往生,让家属安心,这是大功德,为什么不能说呢?”
苗惠吃惊的看着他,从事这行业多年,见过了太多生离死别,更见过无数人对死亡的恐惧,对尸体的忌惮,唯有高君如此云淡风轻的谈论生死,而且看样子不是说着玩的。
而且还滔滔不绝的说着:“殡葬行业一本万利,竞争小,利润大,听说现在最赚钱的就是理容师是吗,苗姐有空带带我,让我也赚点外快。”
“你开玩笑的吧?”苗惠吃惊的说:“理容师确实赚钱,但可不想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正常死亡整理妆容还可以,但有些横死的,比如近年来频发的车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高君无所谓的笑了起来,车祸现场自然恐怖,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