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青在一旁抱着膀子看热闹,看着女人二话不说就在协议上签了字,神态除了羞愤之外,眼神中还有些迷茫,怎么也想不通,老夏是如何识破自己将情夫男扮女装的。
高君对二青说:“看看,现在这年月就是个拼智商的时代,连出轨偷晴都要有智慧,所以你更要凡是小心,尤其是对付胡擘那些刚才重刑监狱出来的家伙,十几年的刑期就算人精也被关傻了,他们还处在好勇斗狠的阶段,你只要找准机会,提前谋划好,再适当借助一点民怨,借助一点警方的力量,将他们一窝端也不难。”
二青想了想,心有所悟的点点头:“对付胡擘我从来没在乎过,关键是胡擘背后还有人,也是一个在重刑监狱服刑多年的老家伙,不过他曾经是本市某实权部门的一把手,因为贪腐被抓了,本来背后关系网很复杂,分赃均匀,但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罪,闹得自己妻离子散。
如今他被释放了,那些他曾经保护过的人,如今都已坐上了高位,大权在握,自然会想着回报他,所以才有了胡擘这帮混蛋四处强取豪夺。
我要是干掉胡擘,就怕这老家伙动用相关部门的资源,你知道,我们虽然也算混江湖的,但还是以卖苦力混饭吃为主的农民工团体,对上胡擘那一伙地痞流氓,我们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