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拽着高君到后门角落,恨声说道:“你有病啊,拍什么照?”
“手机失灵了。”高君硬着头皮道。
“少来这套,闪光灯都亮了。”齐芯月哼道。
“走,光嘛!”高君道。
齐芯月这个气呀,第一次听说走,光是这个意思。
她看了看四周,幸好学生们都在专注答题没有注意到,不然可真丢脸了。
只听高君嘟囔道:“这也不能怪我呀,分明是你自己一个劲的换姿势,明显有勾引我的成分嘛!”
“我勾引个屁!”齐芯月咬牙切齿的拽过高君,在他耳畔低声道:“今天大姨妈来的比较凶猛,流量超标,特别不舒服,其实我比你更期待她老人家快点走呢!”
“也不能这么说她老人家。”高君说道:“当你不愿意时,她是万试万灵的‘抗日神器’,当男人疲惫不堪时的小长假。”
“切,说得轻巧,敢情你不用每月应付一次,又疼,又墨迹。”齐芯月低声说道、
两人在后面咬耳朵,几乎都要搂在一起了,这恐怕是史上尺度最松的考试了。
高君笑道:“你要是真讨厌,我倒是有办法最少让你十个月不来大姨妈。”
“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