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我真不知道是您。”
王道倒没生气,只感觉好笑,故意一板脸,“你都是副总经理了,怎么还改不了市井流氓那套,把那四个家伙打五分钟后滚蛋吧。拖远点,别碍眼。”
“好嘞!”
二狗如蒙大赦,亲自将四个家伙打倒在地,让人拖走,随着爱好和叫骂声远去,王道总算是清净了,继续看着天空发呆,灯光亮起,满天星斗。
二狗又回来了,献媚的走到近前低语,“道爷,去暗夜酒吧玩会呗,我请客。”
王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去那都是免单,用得着你请客吗?”
“也是!”二狗笑笑递来一根烟,还给王道点燃,有点欲言又止。
王道就猜出他有事,问道,“有事就说,不怕憋出便秘?”
二狗尴尬的笑笑,“我昨天遇到个奇怪事,很久不联系的堂叔突然来找我,让我回老家,说我爷爷挂了,让我回去趟。”
“你爷爷挂了当然要回去趟,有啥奇怪的。”王道一翻白眼。
“可我都四十二了,一次都没见过我爷爷。我爹前年挂的时候八十岁,他活着时还跟我说过,我爷爷六十岁生的他,那岂不是我爷爷一百四十多岁了?哪能活那么大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