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有顾亦妃的开导，张凡那时候才不至于做傻事。
而当时张凡待顾亦妃就如同对待长辈一样，没有其他思想，现在重新回过头来看顾亦妃，才发现这顾亦妃的身材长相，完全没话说。
顾亦妃今天穿着的是一套教师的制服，身下的裙子不算短，就算是大腿也仅露出来一小截，但就是这一小截就能让人看出是多么的白嫩浑圆。
作为自己后宫的一员，也勉强够资格了。
“张凡，你在看什么”顾亦妃在讲台上，还没开始讲课，便感受到了张凡的目光，作为老师，经常被学生盯着，她本已经习惯。
但是张凡的目光太过具有侵略性，盯得她心里有些发毛，于是才有此一问。
“看你大腿呀。”张凡收回了目光，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