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胡递了一杯水给她。
柯凝心接过来喝了一口，抬头问道：“当年我走后，我手中的那些客户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大多数都心甘情愿地被主任接手了，有一两个故意闹事的非要找你负责到底，刘院给给她们减了一部分医疗费用也摆平了。”
听到这里，柯凝心有些愧疚，也难怪当初刘院长会发那么大的火，还逼她把股份交回去。当时她急着走，一气之下把股份全部交还给他了。
“还有一位，就是小四……他说除非柯医生亲自主刀，不然最后一期他不做。”小胡说。
柯凝心微怔，抬眸盯着她：“你说什么？小四的最后一期手术没做？”
“没有。”小胡摇头：“不过他也没有要求赔偿或者别的。”
“为什么？”
“不知道啊，我当初联系他的时候他就说了这么一句，我想大概是伤疤都在手臂上，他自己觉得无所谓了吧。”
柯凝心沉默了。
伊慕斯剩下的伤疤确实都是在手臂上的，但夏天穿短袖的时候还是会很影响美观。当初原本是定好半年后帮他手术的，而他也同意。
既然他主动拒绝手术，她也不会再管他。
她想了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