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说吧”林野提议道,众人都点点头。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左腿膝盖碰到凳子角,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膝盖传来,让他嘴角抽搐不得不原地站住停了一会儿。
“怎么了林野”已经起身离开,留着卡尺头的男人回头问道。
“没事,新哥。撞了一下”林野原地站立几秒钟等到那股劲过去了,继续跟着上楼。心里暗道再早两年就好了。他的腿因为骑摩托摔过,当时不严重所以止血之后就没有管,后来等到好了,留下了一块手指甲大的角质层疤痕,那块疤痕轻微触碰没有痛感,但是一旦碰到什么就会钻心的疼。
曾经林野曾经考虑过去医院割掉那块角质层,让还有活力的皮肤长出来。不过后来因为被专政了,出来后考虑省钱,在没什么大影响的情况下就没有管。
后来这个困扰被去掉,也是一段不敢回首的精力,因为在大概几年后林野骑摩托又摔了一次,再次摔在了左腿膝盖,正好把那块角质层蹭掉了。不过这么有难度的事情林野不想尝试,还是早日动刀割掉那块角质层。
林野这些朋友住的旅店房间四十块钱一天,据他所知,应该已经住在这里几个月了。房间新哥自己在一边,剩下三个床并在一起。林野他们几个人住在另一边或坐或躺的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