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拿刀看她,母亲扑上来抱住她,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映在她眼中,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吓到浑身僵硬。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她读高中,母亲在她的劝说下终于离婚,而她也终于不用生活在恐惧中,不用因为父亲没回家吃饭,便沉浸在惶恐不安的等待中,不会看到打人、骂人、砍人、防火烧房子的父亲,家终于像个家,而不是恐怖的囚笼。
只是父亲实在是个无赖,即便母亲离婚后,父亲还是无休止地上门骚扰母亲,知道自己的继父出现,这个男人虽然不高也不壮,却给了她们母女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狠狠揍了几遍自己的亲生父亲后,他再不敢上门了,而她考上大学后,催促母亲跟继父结婚,而她终于有了个温暖的家。
安夏思索片刻,告诉女子她的情况要做手术,女子心里纠结了,她做过三次输卵管疏通的手术,都没有做通,再做手术,她实在受不了那份疼。
安夏打开门找来齐副院长,当着齐副院长跟女子的面,说出她的诊断结果,女孩子从小受到恐吓,患不孕不育症的概率远高出正常女孩子。
三次输卵管堵塞疏通术都没做通,可见有问题,她判断女子应该发生了器质性病变。
齐副院长皱眉道:“这应该不可能,孩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