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现在明白小时候语文课文里的数九寒天是啥意思了,帝都太冷了,走在外面五分钟,浑身冻透,最后冻得都没啥知觉。
不过屋子里就暖和多了,不行武市屋里比外面还冷,不过在外面冻狠了一进屋里,我就爱流鼻涕,冻过的地方就发痒,非要使劲挠,疼了才好。”
说完安慧又起身看了看窗外,“那个人还在外面站着,下小雪了,这人怕是脑子真的有病,一般人早都冻得回家了。”
“表姐,我出去一下。”
安慧的话让安夏坐不住,穿上大棉袄,套上棉鞋出门了,弄得安慧莫名其妙,看着安夏一阵风似的跑出去。
“你是不是有病!”
虽然莫名其妙地挨骂,但媳妇下来了,肯搭理自己,陆柏川心里高兴得很,就连这句话都没听清,只觉得媳妇跟自己说话了。
“媳妇!”
“别碰我,脏!”
安夏眼神冰冷,一想到陆柏川被杨小妹搂过,她就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再属于自己,被那女人玷污了。
“媳妇,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是不是那天晚上小妹喝醉了倒在我怀里。”
“你知道,还不把她推开,我看你挺享受的。”
“媳妇,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