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膏药的地方,她用温水打湿帕子,然后把纱布捂湿了再揭下,下手十分轻柔,杨小妹睁着眼睛,就是想喊两声疼,也叫不出口。
纱布去掉后,安夏用小块纱布沾洗杨小妹身上干了的膏药,烫伤膏大部分被吸收,剩下的只是一些药渣,所以洗起来并不麻烦。
可当安夏开始清洗的时候,杨小妹突然大声呼痛。
“安夏姐姐,疼!好疼!嘤嘤嘤!”
“你忍忍,很快就好。”
“好疼,我忍不住,真的好疼。”
“小妹,再忍忍,马上就擦干净了。”
杨小妹大呼小叫的喊疼,安夏面无表情,只有在外面的陆柏川,脸色越发阴沉。
待全部擦干净后,露出的皮肤只是泛红,水泡破的地方结痂,但是看着十分平整,比之前烫伤的时候看着舒服多了。
“这、这膏药真有效。”
肖玉兰想起村里曾经有个人烧开水,烫伤了小腿和脚,烂了足足一个月,也擦了药膏还擦了药油,但是那伤口烂到最后化脓,流出黄脓和血水,恶心极了。
可小妹的伤口,看着竟像是快好了,加上肖玉兰与安夏接触多,在医院也见得多,觉得小妹得安夏医治真是天大的夫妻。
毕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