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胃肠神经官能症,但是安夏下药太大胆,居然用了甘遂,这点他不敢确认。
谢老爷子看着霍老头的笑容,觉得格外刺眼。
“老谢,你评判一下吧,我得避险。”
谢老爷子压着心底的惊讶,安夏方子里的药开的太巧秒了,结合在一起,不光治疗了病人的胃肠功能官能症,而且从病人的基础着手,化虚为实补充病人气血不足,治病又补身体,他望了眼眼前的小姑娘,他自问就是自己,开出的方子最多也就如此,如果还要更好,恐怕需要仔细斟酌,但这个姑娘当时开方子,并没有特别思考,十分流畅地写出来。
难道她比自己的医术还高?怎么可能?谢老爷子惊到了,然后想起刚才这小姑娘说过,她之前遇到过这种病症,也许遇到所以对此症状格外了解。
其实他不知,安夏已经藏拙了,她有更好的方子,但是还是稍稍调整了一下,用了这个,吃二十五天,一样可以把病治好,可是用她心中最完美的药方,十四天就可痊愈,但她担心写出来后,让众人探出自己的底。
“我来说一下,这位病人所患疾病是胃肠神经官能症,安夏姑娘的诊脉和治疗方案非常合理,就是我也只能开出类似药方,甘遂这味药看似有毒用的冒险,但结合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