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不放心的,我一个要饭的,我孙子还病着,谁要两个叫花子,我今出门遇着活菩萨了。”
说完老人拉着孩子又要跪,被安夏跟陆柏川再次拽起来。
等了四十多分钟,霍怀纲急匆匆地来到火车站,搜寻了一圈,看到人群中鹤立鸡群的陆柏川,立刻走了过去。
“夏夏。”
“大伯,我给你介绍一下。”
然后安夏把老人跟孩子的事情告诉大伯,并且告诉霍怀纲刚才那孩子吃热东西,脖子上跟脸上的奇特情况,还有她初步的判断。
“海鲜多有寄生虫,尤其是浅海,螺蛳这种属于淡水产物,寄生虫尤其多,我怀疑这孩子因为生食这些食物,身体内有多种寄生虫,他吃得多浑身消瘦,肚子和脑袋奇大,很可能腹内和颅内均有寄生虫,而他脖子和脸颊上的寄生虫还需要研究,可能寄生在血液里,而且这种寄生虫对温度特别敏感,在血管密集皮肤薄的地方格外明显。”
霍怀纲点点头,“好,这两个人我先带回去,再研究下如何医治。”
“霍医生?您是霍怀纲医生吗?”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从不远处大步走过来,盯着霍怀纲的脸,三秒后突然紧紧握住霍怀纲的手,“霍医生,谢谢你救了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