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安夏都要哭了,她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也是前世看的一篇学术报道,哪里还记得清,也就记得几个地方是高发区,她把地区名提供给博士生,剩下的工作她就不管了。
正要溜,被孙教授喊住,“安夏同学,没事就过来,看看这里的医书,虽然你外公家藏书多,但是中医想要学得好,就要博大精深,多看点总没错,而且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
这样吧,你下午四点后就到我这来,我给你单独补课,你们下午四点后基本没课。”
安夏张了张嘴,纠结地走了,她估计就算自己不肯来,孙教授还会找其他办法,好在下午四点,去学习一会儿也该吃晚饭,应该学不久。
不久之后,安夏泪流满面,自己真的低估了孙教授对自己的期盼,因为他居然还请来了协和医院的西医教授,给她系统地讲述西医学科。
中午安夏跟母亲与宿舍几个女同学一起吃了顿饭,她都喊了,不过来的只有平日里几个要好的,还有三个人没有来,安夏也无所谓,自己又不是人民币,做不到让大家都喜欢。
吃完中饭安夏与母亲回了家,家里还有点事情,忙完了明天一早直接去上学,她已经给王晓花说好了,帮自己把书本带过去,她到时候直接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