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道:“邓一凡,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宋三的离开。把他两剥光了,绑在外面的树上,我要活活冻死他。”
邓一凡张嘴吐了口血,恨恨地盯着宋三。
“且慢!”陆柏川突然喊道,“宋先生,大家求财何必闹出人命,一凡被打的吐血了,绑在外面熬不了一会儿就要出事,难道你们想看着他死?大家都是同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宋三深吸了口气,恶狠狠地盯着邓一凡,“没错,我是求财,但是这邓公子不好伺候,他以为我跟他闹着玩呢,那不得来点真格的,把他给我剥了!”
邓一凡被直接扒光,只留一个内裤,然后被人用麻绳绑在外面,身上带的钱包手表啥的掉了一地,手机也摔坏了。
陆柏川暗暗着急,但面上不动神色继续劝道:“宋先生,这口气不让你出了,你心里不痛快,只是邓一凡是富家公子出身,扛不住这样折腾,您消消气就算了,一会儿我劝劝他,一定让他老老实实,您要什么我们给什么,买条命!”
“哼。”
宋三给了一个冷冷的哼,维克多见状,留下一批人,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那些大货车先行离开,宋三和一群俄罗斯人在这个废旧仓库,大家伙拿出刚才从货车上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