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讨论一下西塔潘猜想,这位同学的思路给了我极大地启发。”
翻译见老头人都急了,迅速把他的话说了一遍,安夏听了这话,更不敢说了,看来这些人应该是改卷老师,否则也不会知道自己解答了西塔潘猜想。
他们也许还是数学家,万一自己告诉他们切题思路,他们能在这几年内推断出这个西塔潘猜想的论证,那刘路的成果就被自己出卖了。
这肯定不行!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考完试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当时的解题步骤我都不记得了,老师你们别问我了,我真不知道。”
几个老师死死盯着安夏,尤其是那位欧洲老师,他总感觉这个亚洲女生在说谎,他觉得自己看过她的结题步骤后,感觉隐隐约约要找到正确方法了,可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提示或者是灵感,结果她说不知道。
“你看,这是你写的解题步骤,你仔细看看,能不能想起来当时的思路。”
欧洲老师干脆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当时抄下来的安夏的答题内容,甚至连她划掉的地方也抄录下来。
几个大胡子老师,紧张地望着安夏,希望她能从自己的答题步骤中,想起点什么。
数学组组长也站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