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踹翻了锅盆?”
安慧点点头,“是的,但那是因为我在厨房吃饭,我婆婆一把打翻了我的饭碗,还骂我小昌妇,我当时气不过。
家里的鸡是喂我了,稻谷是种的,屋里屋外全都是我收拾的,我吃个饭,他们就这样对我,所以我一下气不过,才掀了桌子砸了锅。”
“顾嫂子,是不是有这回事?”
顾红霞妈斜着眼睛很恨我剜了安慧一眼,陪着客气道;“村长,你是不知道,我在屋里喊她给我儿子倒热水洗脸,喊了两次她都不动弹,结果我跑到厨房一看,她在偷吃,那谁看了不气!”
“妈,你跟爸两人在家啥都不干,我一大早就要起来喂鸡、做饭还要上田,你宁可坐在那,都不肯搭把手,帮红斌端盆水?我没听见,你上来就砸了我的饭碗,这日子我过够了。”
想到这段时间在顾家过的日子,安慧的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忍不住呜咽道:“村长叔,反正要离婚,我也不怕丢人,刚结婚的时候,我婆婆不让我休息,晚上就让我坐在红斌床头守着他,说他呼吸不好,要是听着不喘气,就要我喊醒他。
我就这么生生熬了三天,晚上不能睡,白天还要干活,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家里没我的饭,我婆婆美其名曰,说为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