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还没认字就开始背各种药名,但今日看了这个药方,他那个药方比这个有很大差距。
“老夫人,你说安夏姑娘给你丈夫喂了一颗药?是什么样的?”
李清一愣,原来霍怀纲根本没有听自己说话。
“是一个蜡封的药丸,她要了一杯温水,把药丸化在水里,我家老头子喝了这杯水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且还能躺平了睡,也不觉得憋闷。”
“杯子在哪?”
李清爱人指了指旁边儿的小茶几,“就是那个杯子,还没来得及洗。”
她话音没落,霍怀纲立刻拿起杯子,杯子里还有一点残留的水,从杯子里看,这颗药丸化水后没有一点渣子,能把药丸做成这样,本就极难,当然并不是做不到,帝都几大中医世家都能做到,他又嗅了嗅杯子里的药味,神情微微诧异。
药丸的味道,他不能确定,但是他能分辨出几分这里的药草,这些药材全都是十分珍贵,对心脏病也及其有效的药材,这个小姑娘手里居然有这么多好药材?
霍怀纲又迅速坐下给病人诊脉,脉象果然比之前平稳沉静许多,这一刻他终于变了脸,他能感受到病人脉象的变化,刚才还残破不堪,现在居然已经好了两成,这药丸简直逆天,他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