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然是用一颗少一颗了。
“爸,当年那个人能治好陆柏川?”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霍家的天才,而陆柏川中的也是奇毒,能不能治好我也不知道,但至少比咱们更有把握。”
霍家长子沉默了,他现在只能尝试,把自己想到的所有办法都往陆柏川身上一试,要是对症了,那就有希望,要是不对症,只能是他自己时运不济。
陆柏川每次默默忍受痛苦的时候,实在熬不住了,就想想那日安夏电话里对自己说的话,我想你了!想到这句话,什么痛都不再是痛,就凭这一股劲强撑着,他头一次想跟这个姑娘在一起,只要疼不死,什么他都原意试。
老领导来看陆柏川的时候,有些心疼,短短几日,陆柏川瘦了一圈,但精神不错。
“柏川,你不回家看看。”
老领导知道,陆柏川爸妈在帝都,父亲就在华夏地质大学帝都分校任职。
陆柏川淡淡一笑,“那个家不希望见到我,我何必回去,反而引起他们的紧张,以为我是来争夺家产的。”
陆柏川的家庭老领导略有耳闻,“那是你爷爷留给你和未来媳妇的,你不回去看看,再被他们搬空了。”
“身外之物。”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