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紧咬,却又因为疼痛引发地颤抖,上下牙发出“咯咯”的声音,眼前阵阵发黑,却又晕不过去,从内到外仿佛有无数把刀在刮她的神经、骨骼、肌肉和皮肤。
“好……好疼!”
安夏停住脚步,转身看了眼半死不活的安文,“这种疼痛以后每个月你会感受两次,下次再敢招惹我,我就让你尝尝万虫噬心的感觉。”
“你、你好狠毒!”
因为疼痛,安文两只手仿佛狰狞的爪子,死死扣在地上,满眼地不甘和恨意。
“安文,想想你对我做的事情,就因为嫉妒,你就想毁掉我的清白和名声,这对于一个姑娘说,你毁掉的就是我的一生。
我不过是把你对我想做的事情,在你身上实现罢了,怎么到我这就是狠毒,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安夏轻蔑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来到堂屋掏出嗅药,挖出来一些擦在安家业鼻尖处,又掏出银针扎在几处穴位上,过了十几秒,安家业慢慢睁开眼睛。
他眨了眨眼睛,晃了晃沉甸甸的脑袋,甩掉一些晕眩,加上鼻尖有一股薄荷脑油的味道,让他渐渐清醒。
“夏夏,我有点晕?咦,我是怎么了?”
“四舅,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