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接触,你还跟他走动,难道你想成为第二个张来宝。”
说到最后,安家国竟是疾言厉色吼了起来。
安家庆连忙打圆场,“家业,大哥不是骂你,我们都是担心你,也担心安家。你看大哥家儿子闺女眼瞅着,该结婚的结婚,该说亲的说亲,我儿子最近也开始说亲了,姑娘眼瞅着也快了,你说现在你非要执意跟张家来往,咱们家在村里早晚也会受到排挤,你不为自己着想,能不能替几个侄子侄女着想一下,如果相看的人来了,听到咱家跟传染病家来往密切,你说这亲事还能说的成吗?
你说你的侄子侄女们还能不能找到好亲家,家业,不怪大哥跟你发脾气,从小你就最犟,可现在咱们长大了,小时候我们可以让着你,但全村不会让着你,孩子们以后还要成家立业对不?”
安家业被安家庆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他可以不管别人,可自己的侄子侄女,就如二哥说得,万一影响了他们说亲可咋办?
见安家业不做声,安家国重重哼了一声,“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不要只考虑自己,咱们安家是一个整体,不为我们三个当哥的考虑,你也要为孩子们考虑,以后别跟张来宝来往,听到没有。”
随后,不管安家业答不答应,安家国气冲冲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