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喝了刚热好的药,摸了摸被乔冬梅捏得酸疼的手腕,眼中闪过一抹锋利的寒意,她不让自己舒服,那她也别想舒服。
安夏足足睡了两天,连吃了三剂汤药,才压下去这次的风寒,她生病的时候,麻婶一天三趟早中晚不落错地跑来看,见安夏精神头越来越好,正好把今日遇到的怪事跟她说说。
安夏得知乔冬梅今日晌午在地里干活,突然疼得扭来扭去晕了过去后,心头的恶气出了几分,那天乔冬梅又要动手的时候,真的让她忍无可忍,所以她又一次给她扎小针,还加了最猛的料。
不过这个药她没有给太多,只加了一点点,医书上介绍这个要可以让人浑身慢慢感到疼痛,然后达到剧痛,剧痛会时不时发作,从一天一次到两次三次,直到整个身体都剧痛不止,这么邪性的药其实也是有治疗功效的,医案上就记载,曾经用这个药治疗好了一个浑身麻痹的人。
剧痛来的不明不白,当这种比让人死还难受的疼第三天发作后,乔冬梅彻底奔溃了,就连安家国也吓坏了,媳妇连晕了三次,不会真的得了什么绝症吧,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出了问题,不然为什么最近自己身体总是隐隐作痛,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
想到这,安家国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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