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去了。”
后面的人等不及了,催促着安家业。
“我去。”安家业下定决心,掀开帘子走进去,这时候安夏也走进诊所。
怎么这么多人?安夏皱皱眉头,诊所里一股味,而且她觉得好奇怪,怎么看病的都是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她越发觉得奇怪,目光四处搜寻,没找到四舅,突然看到站在前面的张来宝。
“来宝叔。”安夏边儿叫边儿挤进去。
“我四舅呢?他怎么了?”
张来宝一愣,在这里怎么碰到安夏了,他连忙扒开身后的人,让安夏走过来问道:“夏夏,你也来卖血?”
“卖血?”安夏拧着眉头奇怪道。
“啊?你是不是也没钱了,谁带你来的,你不行太瘦了,你不能卖血,抽着抽着再晕倒了。”
“是啊,小姑娘,你这样的我们不收,你去别的血站问问。”接话的是旁边儿发号的。
安夏彻底明白,这地方根本不是诊所,是打着诊所旗号的私人血站,八十年代开了好多血站,其中公家的居多,很多人日子过不下去,就卖血换钱,全都是穷闹得,她没想到四舅居然回来卖血。
“我舅呢,我舅呢!”安夏急了。
“夏夏,你别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