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迁过来的他却是百无禁忌,也未必就非逗留在回水县不可了,逼急了卖了铺子走人就是,林家的商路四通八达,只要离开了这地方,县令也只是“百里侯”,便是再怎么恼怒,总不能将手伸到其他的县上去“捞过界”整人。
那伍员外与杨班头听了林员外的话也顿时有些不安了起来,若是真的将人逼走了的话,还真的是两败俱伤的局面。那位吴县令有些老古板,所以县内商业并不发达,论大户的话能够与林家相提并论的也就两三家,并且多半没有林家走南闯北的护卫家丁,所以急忙拿话来将林员外稳住。不过林员外虽然貌似很好说话,一旦牵扯到自己三代单传的独子,那就是倔驴上身什么都没得谈。
就在双方都陷入到了僵持的时候,林封谨忽然从前门走了进来,其实他已经在后面偷听了很久,已经对整件事有了大概的了解,心中有了成算便走了出来笑道:
“爹,你的伤还没好,姨娘说你应该进去喝药了,我先来应酬一下两位世伯。”
此时林封谨作为林家唯一的接班人出面应酬,也不算什么失礼,林员外也正好乐得从这尴尬的气氛里面脱身,便告了个罪离开了。伍员外与杨班头两人也差不多感觉摸到了林员外的一些脉搏,想要回去继续商议一下,双方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