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综合征。”
“啥症？”
“不重要。”江一鸣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摆手道:“他们要么想赚钱，要么想扬名，要么想拿配方，所谓有舍才有得嘛，光想着占好处怎么行？”
“就像以和为贵里面的台词似的，又想赚钱，又不肯出力，还要留在这占便宜，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韩伟本来听着还若有所悟，等台词一蹦出来，直接懵逼了，“这什么电影里面的台词？”
“……”江一鸣清醒了点，意识到说错话了，“新电影，还没拍呢。”
卧槽……你不这么牛能死啊？
“反正这个道理那些学员也懂，当然，不懂更好忽悠。懂的就看他要不要妥协了，不妥协的话……少他一个不少嘛，多的是人像加入进来。”
江一鸣说着，灵光一闪道:“几点了？”
“刚过12点。”
“正好，一起吃饭吧。”江一鸣开始穿衣裤，“一会你配合下，给学员加强下思想教育。”
“哈？”
午饭，江一鸣开着小灶，完全没有同甘共苦的觉悟。
不过唐虎倒是身先士卒，跟着学员们吃糠咽菜，并没有因为自己是掌门，是校长，就搞特殊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