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
苏海眉头微皱,双拳紧握。
江一鸣揉了揉鼻子道:“所以,鼎爷倒台只是时间问题,他就像尿壶似的,用得太久,太脏太臭。家里都有独立卫生间了,谁还会留着尿壶?更何况还是有脏又熏人的尿壶。”
“尿壶?”陆建平在另一间房里倒觉得这个比喻有意思,难怪这小子不让录像呢。
审讯室里,苏海对于这个比喻也微微一怔,心理防线稍有松懈。
江一鸣又道:“我知道,这次外围牵扯的金额那么大,庄家肯定不止鼎爷一人。但这件事既然捅出来了,其余人只会自保,你说呢?”
苏海这就有些不懂了,“既然都是尿壶,主人家为什么不一次性都扔掉呢?”
江一鸣摸了摸鼻子,没听见系统喵的示警,这才到:“国家要的是稳定嘛,破案率在高,也不如犯罪率低来得漂亮。”
陆建平干咳一声,这小子,还真敢说啊。
苏海若有所思,“那你就不怕报复?”
呵呵,哪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不过,这话就算没录像江一鸣也不会说,要不然这么说了,岂不是代表他以后还可能会和那些人合作?
这不是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