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招来。二小姐敢做不敢当,奴婢”冬景一脸的慷慨就义,仿佛阮潋的话侮辱了她。
瞧她自个往脸上贴金,采月再也忍不住,她也“噗通”一声跪地,攥紧拳头,恨恨道:“老夫人,老爷明鉴冬景这丫头心术不正,我家小姐是冤枉的”
冬景自是不怕采月的话,总归她没凭没据,也不过说说罢了。
阮潋目光动了动,看来,没有僵持的必要了。
她蓦地蹲下身子,目光与冬景的眼对视,她微微一笑,这一笑晃花了冬景的视线,扰乱了她的思绪。
就在她浮浮沉沉间,阮潋的一句话,将她惊的全身直冒冷汗。
阮潋轻飘飘却又无比笃定的道:“我送给祖母的寿礼是白玉菩萨像。”她说:“冬景,是你拿了我准备的寿礼罢。”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并且阮潋说的一脸平静,就好像不过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那么的风轻云淡,不起丝毫波澜。
冬景只觉得五雷轰顶,怎么会她强迫自己镇定,同时偷偷瞥了眼蒋姨娘的神色,得到蒋姨娘鼓励的回应,她这才失声否认:“不,不是我奴婢可不敢做偷盗主子东西的事”
“是吗为免说我冤枉了你,”阮潋偏着头,却是看向阮老夫人,她面色一正,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