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换角色是关芝琳自己要求的，她觉得做女二号不如做反派女一号更考验演技，她都这样要求了，我能拒绝吗？”
“那现在怎么办？陈钰莲一直找不到状态，难道整个剧组都一直在这耗着？”
王京倒是想在夏威夷多留几天，但是电影预算卡在那里，多留一天就多花一天的钱，要是拍摄超支了，王京还自己往里面垫钱，打死他都不乐意。
“不应该啊？陈钰莲在无线的口碑一直不错，演戏也很认真，这部戏里的女二号也不是什么考验演技的角色，她怎么就找不到状态呢？”
“估计是我脸黑吧！从进剧组开始，我就发现她情绪很低落，本以为一两天她就会调整好的，谁知道情况不仅没有改观，反而越变越糟糕。”
王京又喝了一杯酒，似乎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出来。
“你就没有找她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吗？”
“问了啊，但是她什么都不肯说，我有什么办法？”王京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奈。
林夕一听这情况，也感觉有些棘手。
陈钰莲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除非是涉及到个人，要不然王京问起来，她没有理由要隐瞒。
难道是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