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旧识了。”
林夕对金镛执的是晚辈礼,听金镛说起旧事,脸上一副恭敬的答道:“家父对查先生一直非常推崇,今天知道我要来,还特意叮嘱我见到查先生一定要懂礼数,切忌不能给他丢脸。”
“有你这样儿子他要是还觉得丢脸,那么让天下其他做父亲的人脸往哪里搁?”
金镛笑着摇摇头,跟着抬手朝电梯方向一引。
“好了,我们也别站在这里相互客套了,去我办公桌坐坐吧。”
老式的日本电梯只能做六七个人,见金镛领着一位年轻人走进来,站在里面的两位报社员工赶紧都跟他打招呼。
金镛一边微笑着回应,一边向林夕介绍说,这部电梯因为使用时间有点长,所以经常要检修,每每遇到这种情况,要是不想爬楼梯,就只能用大厦后门的运货电梯,虽然空间比较大,但里面很脏。
林夕表面上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在听着,但心里却有些纳闷。
金镛和他这样一个外人说这些,难不成是在哭穷?
带着这样的疑惑,林夕走进了金镛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位于七楼,分为两间,一间做书房,是金镛平时看书、写社评和批文件的地方,另一间是会客室,看样子刚刚装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