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表示阴政司会管理修士，但话里话外对世俗的蔑视却是裸的。
不经意间江凡也受到了感染。
“哦，还有件事。”
柳寒烟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江凡：“你父亲有消息了。”
江凡的心猛地一震，接过了那份文件。
文件并不多，只有寥寥几张纸，还有一张照片复印件。
“这是十年前的记录，也是一份出国签证，内容是关于你父亲因为工作原因前往欧洲的，至于什么工作以及工作单位资料，目前已经查明全属伪造，只有一张照片应该是真的。”柳寒烟说道。
江凡看着图片上那个似乎很普通的中年人，却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懂事起就和师父在一起，对这个父亲没有任何印象，就算想找那也是出于一种心理惯性，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没什么。
“他去哪个国家了？”江凡低声问道。
“德国。”
江凡点点头，把这份资料收了起来：“谢谢。”
“你以后回去德国继续寻找吗？”柳寒烟问道。
江凡沉默了一会儿：“以后再说吧。”
看到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柳寒烟笑道：“还有件事，应该会让你更加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