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先关上了大门,进了屋。
大院子没有花,都是些没有处理的杂草,看的碍眼,等周遭没人了,温偃一把将盖头给扔到地上,踩了两脚。
嘴角勾起冷笑,道:“你父皇还真是够欺人太甚的。”
“习惯了。”
温偃扬起下巴,看着他:“你也就跟我彼此彼此,我当初,如果还没有醒悟自己的懦弱,兴许还嫁不到楚国呢,估摸还被我二姐欺负,或者送到了郑国和亲,毕竟对于父皇,我以前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物件,也就只有我娘亲,把我当成个宝,想护着我,却没想到……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
倒了杯散着热气的茶水。
好在这茶还是刚弄的,挺干净,喝起来味道也就那样,不够香醇。
楚轩也将自己的纯金头饰给摘了下来,墨发柔顺滑落。
看着温偃暗自神伤,跟她一起把杯子拿了起来,自顾自地一把勾住她的手腕。
“碰杯吧,该行的夫妻之礼,还是要行的,毕竟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不等她说话,就一把将茶水豪迈饮尽。
温偃动作一滞,见状,又回过神,觉得这话有理,便举杯一敬,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