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属难看,尤其还有外臣在场。
此刻,已无人再去欣赏那绚丽的花丛,细流的河水,只因国君怒颜,不敢不从。
仅是一瞬,柳筠连忙屈膝请安,“是妾身说话欠了妥当,还往王上免罪。”
免罪她还敢提这个温偃躲在温岭怀里差点没笑出声,
幸灾乐祸地想:她这还真当自己一个国母的面子有多大呢若是平日里她这般打骂自己被这个渣爹瞧见还好,能给她三言两语蒙混过去,偏偏这时候周围都是人,还有别人将臣在场,丢的俨然不是自己的脸面,还是越国的面头,想被饶罪,做梦吧你。
温偃偷偷讥笑,心里因为能教训到柳筠而激动地不由抓紧了温岭的衣袖。
温岭察觉身下动静,扫了一眼那圆溜溜的小脑袋,心生怜惜。
下意识认为她的小动作,是因为温瑜和柳筠的打骂,连看都不敢看她们一眼。
立马怒不可遏地指着柳筠说道:“妒妇你真是太让孤王失望了。”
柳筠暗道不好,刚要出声求饶,温偃就发出一声声地哀痛。
她继续捂着脸,说:“好疼,父皇,偃儿的脸好疼。”又暗地里朝那不明显的伤口自己狠狠扣了一把,露出骇人血迹。
竟然下手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