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早就哭哭泣泣或者大呼小叫了。
纱布包好了,南宫宸却仍然没有放开她的小手,就这么一直捏在掌心中舍不得放开。
舍不得,没错,她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样,令他舍不得松开.......。
“宸少,您可以放开我了么?”半晌,白慕晴终于忍不住地提醒道。
南宫宸惊觉到自己的失态,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稳了稳情素盯着她手背上的伤疤问:“你的手.......被开水烫过?”
白慕晴将自己的手掌从他的掌心抽回,笑了笑道:“不是开水,是家里失火了,被火烧的。”
乔封隐隐约约告诉过她,她会失忆会毁容是因为家里失火了,她从阳台上逃生时摔成了重伤。乔封说这是她也是他曾经的痛,所以不喜欢她多问,而她也确实没有多问。
“那一定很疼。”南宫宸低喃着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当初他见到白慕晴遗体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被烧得血肉模糊。
白慕晴见他沉默着似在想什么心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与他交流好,如是从沙发上站起:“宸少,我先回去了。”
“记得在负二层下电梯,然后从后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