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绯红,脸上带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呼吸却急促的有些异常,杜若一边跟着他快速地往山下走着,一边焦急地大声喊道:“段暄!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段暄头也不回地说道:“没事!”
一行人顾不得脚下的泥泞和腐败尖利的枯枝,几乎是咬着牙穿过了树林。
终于来到山路的终点时,段暄猛然停住脚步,腿上一软,一下子跪了下来,他一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弯着身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杜若被他向下的力道一带,差点歪倒,她一下子扶在他的肩膀之后,低头心惊胆颤地看着段暄:“段暄!你怎么了!段暄!你不要吓我!”
段暄的脸色已经渐渐青起来,他用力地摆着手示意她快走,杜若的心一下子慌了,她用力向上拉着段暄,哭喊着:“你给我起来!给我起来!马上走!我们马上去医院!”
段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能听到他胸腔里风箱一般的嗡鸣声。
杜若的心痛得几乎要死掉一般,她卟嗵一声跪在他的面前,用力握着他的脸,眼泪如决堤般汹涌袭来:“段暄,我求求你,你别吓我!我求求你别吓我!你起来跟我走!”
段暄从发病到跌倒在地几乎是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