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mdash;—杜若惊奇地发现,经过昨晚,她竟然对他身上的味道不再排斥了,难不成是因为昨晚闻的太多,以致于自己心理和生理上都适应了吗?
她正对自己这个发现吃惊不已,就听段暄轻声说道:“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杜若本能地低头看了看脚踝:“没事了,不疼了。”
段暄笑了笑:“看样子安岩的手法不错。”
杜若一听这个名字,心头哆嗦了一下,皱眉说道:“他也太狠了点,早知道要是那么疼的话给我打一针麻醉也好。”
段暄一边牵着她往里走一边说道:“正骨哪有打麻醉的,再说那个疼只是疼一下就过去了,话说回来,以后你再洗澡要小心些,不要这么大意了……”
话未说完,他一下子想到昨天她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样子,不由得红着脸低低笑了起来。
杜若撇撇嘴,伸手戳着他的胸口:“你笑什么?”
段暄弯着眉眼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没笑什么……”
杜若瞪着他的眼睛,他肯定是在笑她昨天在浴室跌倒的样子,一想这里,自己也觉得很尴尬——她这些年用这些小心思勾引男人一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