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段暄看了她一眼，以为她冷，于是伸手想把空调关小点，他的手刚刚伸出去，杜若冷不丁地一抬手，两人的手臂登时碰到了一起，杜若扫了他一眼，淡淡地收回手来，把头偏向了窗外。
段暄的身体一顿，耳根处微微泛红，他看着杜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杜若看着窗外黝黑的夜色，头也不回地说道：“没事。”
段暄伸手把车里的空调调得小了些。
两个人瞬间都沉默了下来。
许久之后，段暄打破沉默，看着杜若低声问道：“杜小姐初来乍道，对前台的工作还适应吗？”
杜若扭头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还好，比较适应……”
段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刚刚从国外回来，对公司的事情还不是很熟悉，所以对同事也有些生疏……”
杜若盯着他的眼睛，冷冷说道：“段总日理万机，自然不可能对每一个人都关照到。”
杜若看着他的脸，没来由得就有了一些怒火，这种怒火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越燃越大，到最好竟然不知不觉在说话的语气里带了出来。
杜若刚一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问题。
段暄有些沉默地看着他，眼神